台上的人逐漸模糊了起來、我緩緩轉頭看著一旁拿著歌本請我點歌的人,耳中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。我微笑著以手勢婉謝這些好意,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聽不見了,週圍的一切都變得好慢、好慢…。
我努力的維持外表上一個人的正常動作,意識卻早已載浮載沉的泡在酒精當中了。威士忌、燒酒、啤酒…不管是什麼,喝到最後都只剩下宿醉而已。我握緊了拳頭,心裡喊著那個支撐我的名字,仿如抓住浮木一般,四週愈來愈暗,我心中的聲音愈來愈亮…..
今晚有誰知道我這個外鄉人真正的名字呢?普契尼也許知道…
2004-9 月-7 21:25 下午 醉台上的人逐漸模糊了起來、我緩緩轉頭看著一旁拿著歌本請我點歌的人,耳中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。我微笑著以手勢婉謝這些好意,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聽不見了,週圍的一切都變得好慢、好慢…。
我努力的維持外表上一個人的正常動作,意識卻早已載浮載沉的泡在酒精當中了。威士忌、燒酒、啤酒…不管是什麼,喝到最後都只剩下宿醉而已。我握緊了拳頭,心裡喊著那個支撐我的名字,仿如抓住浮木一般,四週愈來愈暗,我心中的聲音愈來愈亮….. 今晚有誰知道我這個外鄉人真正的名字呢?普契尼也許知道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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